程澤用毛巾擦拭腰腹,“你怎麼了解。”
胡嬌輕輕吻着他嘴唇,“剛才在水下我感受到了,像榔頭一樣。”她用力深吻,“早晚屬于我,你對我很敏感,很渴望。”
程澤丢了毛巾,看它在池子裡飄蕩着,“你想多了,男人的本能而已,跟你沒多大關系。”
他忽然越過胡嬌頭頂,凝視水面蕩漾的影子,偏頭對準我的方向說,“不需要酒水服務。”
我一抖,随即尖着嗓子,“好的先生。”
我驚慌失措朝門外跑,蹲在走廊急促喘息着。
我平複了情緒正要離開,胡嬌裹着一條浴巾從泳館走出,她喊住我,“韓小姐。”
我停下,穩了穩心神,“我路過,打擾了。”
她擋住電梯門,“韓小姐是特意跟蹤一趟吧。”
我走到樓梯口,胡嬌再次攔住我,“你這雙眼睛,既風騷又可憐,很勾男人的魂。”
我移開視線,沒搭理她。
“我不止一次見過你,隻是從未打招呼,說實話,你不如我漂亮。”她轉着圈打量我,“但假如我是男人,我也會喜歡你。”
胡嬌從身後嗅着我衣服上的香氣,“會裝,會演,分明是狐狸,扮成純潔的麋鹿,哪有獵人不愛如此誘人的獵物呢。”
我冷言冷語,“你有事嗎?”
她撩動着濕漉漉的卷發,“程澤在等你。”
我說,“我沒空。”
胡嬌突然反手一推,我被她推進去,緊接着她關上門,我立馬要逃離,程澤浮在水裡叫我名字,“韓卿,我找你有話說。”
我瞬間僵硬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