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姐撂下杯子出去,“您把白糖當澱粉了,您沒發現羹比湯還稀嗎?”
我扔了枕頭,躺在床上。
馮斯乾很快回房,他撿起門口的枕頭,“又鬧什麼脾氣。”
我不吭聲,他走過來,摟住我腰肢,“我喝了,沒有浪費你的心意。”
我問他,“羹甜嗎?”
他雲淡風輕,“我險些英年早逝。”
我咯咯笑,壓在他身上,“我讨厭你諷刺我。”
馮斯乾垂眸,手指撫弄着我長發,“我說實話。”
我捂住他嘴,“不許你說實話。”
他笑了一聲,“馮太太越來越霸道了。”
我們相擁,窗外夜色深濃,我偎在他懷中,這一刻安靜美好。
“會館還去嗎。”
我搖頭,“蔣芸幫我管理,她最擅長做交際花了,沒有她攻不下的酒局,鎮不住的場子。”
“你呢。”他含笑挖苦我,“沒有你破壞不了的局,搞不亂的場面。”
我不服氣,“我會騙男人啊,我這幾年靠精湛的騙術過得可滋潤了。”
馮斯乾反問,“騙男人值得驕傲嗎。”
我翻身騎在他腹部,“騙一群傻男人不值得驕傲,把你騙到手,當然值得驕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