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張迷惑卻又壞透了的面孔倒映在馮斯乾眼底,逗得他笑出聲,“韓卿,你越來越嚣張了。打着給我生兒子的幌子,在婚宴上肆無忌憚折騰。”他指腹摩挲我肌膚,“顔面也不要了,對嗎。”
我在他禁锢下被迫擡起臉,無喜無怒的面目,“我的顔面,是你親手打碎的啊。”
他耐人尋味注視我,“我給你重新粘好,怎樣。”
我明知故問,“粘好什麼?”
他笑了一聲,“你的顔面。”
他撂下這句,沒有繼續停留,帶着何江進入書房。
我杵在原地琢磨了一會兒,沒琢磨透徹,索性回屋補覺。
我昨晚沒睡好,躺了一整天,等到傍晚再次下樓,吳姐告訴我先生中午離開了,接下來幾天都不回。
我從冰箱裡拿出一瓶雞尾酒,“是出差嗎?”
吳姐說,“先生沒提緣由,似乎和馮太太有關。”
我啟開瓶蓋,坐在客廳的沙發上,撥通何江的号碼,他那邊迅速接聽,我問他,“華京最近項目多嗎。”
何江回答,“正常的數量。”
我後仰,枕着真皮坐墊,“那馮斯乾回來吃晚餐嗎。”
“馮董在新安路。”
我喝酒的姿勢一頓,“在孟绮雲那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