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總說,“勞煩馮董捎句話給馮太太,内人——”
方總後面的男人不露聲色拽住他,“馮董,打擾您興緻了,告辭。”
方總被拽下台階,他不樂意,“千載難逢的機會,我正好和馮董套近乎。”
男人越走越快,“套什麼近乎?站着的女人是他外面養的情人,你瞎了嗎。”
與此同時蔣芸拖着我到門後,“咱們做生意講究賺錢,你管他是狗是豬呢,給錢不得了。”
我找前台要賬本,翻開上月的結餘,負20萬。
我頭昏腦漲,“賠死我了。”
蔣芸又翻了一頁,她很知足,“上上個月負50萬呢,越賠越少了。”
我總覺得不對勁,會所從開業那天客人沒斷過,酒水的價碼并不低,比大多數場子都貴,十有八九是被動手腳了。
程澤在保安部安插徐力,馮斯乾在财務部安插眼線,他們拿我場子練習無間道呢。
我深吸氣,看了一眼遠處的馮斯乾,“會所裡有他的間諜嗎。”
蔣芸說,“我沒查過,就算他安插間諜了,咱們也查不出,你這點道行哪鬥得過他啊,你诽謗他差點拘留了,你可老實點吧。”
我一噎,“壓他一頭就行,輸赢不重要。”
我朝馮斯乾走過去,“馮董,趙總,我安排了401鑽石包,二位滿意嗎?”
趙總大喜過望,“我們能進去了?”
我作出請的手勢,“我不是開玩笑嗎,俗話說當官不打送禮的,我開買賣迎客更不打花錢的了。”
馮斯乾似乎看破一切,擦肩而過的一霎,他淡聲說,“又耍花招。”
我走在前面,輕飄飄反駁,“你願意上鈎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