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氣喘籲籲爬起,“快開車!”
程澤命令司機去機場,然後拿起副駕駛的皮包,“你有錢嗎?”
我隻顧逃,确實忘了揣現金,我眼巴巴盯着他的包。
程澤被逗笑,“沒錢?”
我别開頭,“愛給不給,我沒興緻鬧着玩。”
“有求于人脾氣還這麼大。”他一邊嘟囔一邊擱在我腳下,“二十萬,我在闌城出差一周,花光了到皇甫酒店。”
我打開,二十沓碼放很整齊,“去皇甫酒店找你要?”
他似笑非笑叩擊着玻璃,“我在皇甫酒店有股份,安排一個短期的清潔工讓你賺點零用錢,我的面子足夠。”
我合住拉鍊,“我有時不知道應該感激你還是罵醒你。”
“韓卿。”他叫我名字,“我醒不了。”
我摟着皮包,“你難忘的是那段無疾而終的感情,而不是我。”
“不。”他否認,“我難忘感情,韓卿,我忘不掉的是給予我那段感情的女人。”
我閉上眼,枕着椅背,“我不想再談論了,程澤。”
他陷入沉默。
江城到闌城一小時十二分鐘,我們從機場出來,老賀的下屬并未現身,合作公司派車接機程澤,我順勢跟随他在車裡等。
兩點十分,一個戴鴨舌帽的男人出現,他舉着牌,上面刻了hq的縮寫。
我降下車窗,朝男人的背影大吼,“是你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