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前人人都說周書凝與裴淮之青梅竹馬,兩小無猜可是,他們似乎真的沒有訂過親,更别提有什麼婚約了。
周書凝的臉色一白,似被容卿的話語給刺了一下。
她黯然神傷地低下頭,無聲的啜泣起來。
裴淮之見不得周書凝受委屈,他看向容卿嗤笑一聲:“容卿,你得意什麼?我确實沒與凝兒訂過親,可是你應該清楚,我心裡真正愛着的人,究竟是誰。”
“請你看清楚自己的位置,你有什麼資格,與凝兒相提并論?”
容卿臉上的血色,徹底褪得一幹二淨。
裴淮之真是一點體面都不給她留了。
字字句句,都如一把刀子,狠狠的刮着她的血肉。
她閉了閉眼,“我知道,我一直都知道”
那些日日夜夜,他捧着畫卷入睡的畫面,每一刻都在痛苦折磨着她!
溧陽郡主笑盈盈的勾唇。
“容卿,你還是和以前一樣,讓人讨厭。”
容卿不甘示弱,即使她現在臉色慘白似鬼:“彼此彼此!”
溧陽郡主嗤笑一聲,容卿就是在逞強,她真想拿個鏡子,好好讓她照一照,看她如今的臉色有多難看。
她懶得再搭理容卿,隻要找到證據她就能收拾這個賤人了。
半刻鐘後,李太醫診脈結束。
溧陽郡主勾起唇角,幸災樂禍地看了眼容卿。
她迫不及待連忙詢問:“李太醫,結果如何?”
“裴老夫人應該是中了毒,或是被下了藥吧?”
李太醫擰眉,眼底滿是困惑:“不,不是下藥,也不是中毒。”
溧陽郡主不可思議的驚呼:“這怎麼可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