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書凝的反應,說明了一切。
再繼續争辯,那就是自打嘴巴。
周書凝的臉色徹底沒了血色,她難堪得幾欲昏厥,根本無法面對衆人掃過來探究的目光。
“我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容卿淡定的看了她一眼,她知道周書凝或許不是故意。
可是愚蠢無知,有時也能害人害己。
尤氏張了張嘴,也說不出一個字來。
原以為這一切是容卿動的手腳,誰能知道,竟然是周書凝太過急于求成,為了表現自己,偷工減料,随意糊弄老夫人與二公子。
場面有一些尴尬。
溧陽郡主幾乎待不下去了,她現在才反應過來,裴淮之剛剛的用意。
哪裡是包庇容卿啊,分明是想護着書凝。
可惜,她們不懂裴淮之的用意,直接拆台,反而成全了容卿。
溧陽郡主懊悔無比,心底對容卿的記恨更加濃烈。
容卿越聰慧優秀,就越能襯托出她與書凝是多麼的蠢。
以前是這樣,如今還是這樣!
溧陽郡主恨得牙癢癢。
她壓下心底的惱怒,說這是國公府的家務事,她就不摻和了,當即欲要轉身離開。
容卿看着溧陽郡主,嘲弄地笑道:“現在就成了我們國公府的家事了?郡主不是要到聖上面前告我一狀嗎?怎麼,如今不告了?”
溧陽郡主氣的要命,她咬牙死死的瞪着容卿。
裴淮之看着周書凝難堪慘白的臉色,他冷然出聲:“夠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