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根本就不是以往那副溫潤如玉,道貌岸然的君子。
裴淮之自知理虧,看着她破損的嘴角,通紅的眼睛,他不由得軟下聲音,哄道。
“别氣了,剛剛是我犯糊塗了,你要是還有氣,你再咬回來就是。”
他頗為無賴地噘着嘴,湊向容卿。
容卿慌亂避開,不願與他有任何的親密接觸。
裴淮之摸了摸鼻子,尴尬的咳嗽幾聲。
“幫我換個常服,我這就帶你出府我真的找到了容家的線索我沒騙你!”
一聽容家二字,再大的氣,容卿都得咽下去。
她深呼吸一口氣,忍着火氣,還是熟練的伺候裴淮之更衣。
内室隻有他們兩個人,容卿擡手解開裴淮之的腰帶,幫他脫下外袍。
裴淮之肩背寬闊如松,臂膀肌肉線條分明,不是刻意隆起的虬結,而是常年習武練出的流暢緊實,擡手時能看見小臂繃起的腱子肉,帶着沉穩的力量感。
他面容清隽絕豔,既有武将的剛毅,又染着幾分文弱書生的氣度。這種糅雜了剛毅,又有翩翩公子的外貌,不知道俘虜了多少女子的芳心。
四周的氣息,似乎都變得黏膩。
裴淮之聞着容卿身上彌漫過來的清香,他的呼吸漸漸的亂了。
從前怎麼不覺得,她身上的味道這樣好聞呢?
容卿沒注意裴淮之的異樣,她拿了一件嶄新的月白繡銀絲的袍子,套在裴淮之的身上。
她拿着腰帶,伸手圈住他的窄腰裴淮之感受着那雙小手,點火般在他身上亂摸。
他越發心浮氣躁,當他的視線落在她殷紅微腫的唇,他喉嚨發幹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,忍到這裡,他再也忍不住了。
還沒系好腰帶,他滾燙的大掌便箍住了她的腰身,将她扯入了懷裡。
他大掌輕輕撫摸着她纖細的腰肢,緩緩地低下頭。
“你身上今天很香!”
“是換了一種香味嗎?”
容卿有些羞惱,她避開裴淮之的觸碰,他從未這樣摟抱過她,他以前避她如蛇蠍,看她就像看髒東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