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夥人動作可真快!”
“人斷氣了?”
秋鶴恭敬俯身:“是,已經身亡。”
“她手裡可有什麼證據?”
“并無。”
“國公夫人是不是很傷心?”
“是!”
謝辭淵本不該高興的,可他眼底還是浮上幾分興奮。
他從懷裡掏出一隻帕子,潔白的帕子上繡着一朵海棠花,他閉上眼睛,輕輕地嗅着帕子的清香。
那香味讓人他銷魂,原本平靜的血液,都跟着沸騰起來。
帕子的一角,繡着一個“卿”字。
他眼底滿是癡狂,偏執,隐隐有嗜血在浮動。
他喉結滾動,忍不住低笑幾聲。
“傷心就對了!”
“她越傷心,就越不可能原諒裴淮之!”
“裴淮之那邊如何了?救下周書凝了?”
秋鶴:“是,甯國公還将其送回了府邸,他還抽空處理了一些公務。”
謝辭淵拇指抵住扇柄末端的銀絲扣,食指輕輕勾住扇骨接縫處的凹槽,手腕微旋間,隻聽“咔嗒”一聲輕響,原本并攏的檀木扇骨便如花開般舒展。
他喉間滾動,發出愉悅的低笑:“孤以前羨慕裴淮之的好運,如今他的好運快要被他作完了!”
不怪他卑鄙,隻能怪裴淮之愚蠢。
誰讓他抛下那個人,去護什麼白月光!
“按照時間推斷,裴淮之應該快要回來了吧?”
秋鶴垂下眼眸:“是!”
兩人交談的聲音剛落,便聽見不遠處響起一陣淩亂的馬蹄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