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想而知,裴淮之是多麼的憤怒。
容卿看着韓禹都吐血了,她忍不住擔憂地問,“韓禹,你沒事吧?”
韓禹很想告訴容卿,他無礙,可是胸口太疼了,他根本就張不了口。
這些年的躲躲藏藏,早就耗費了他的身體體質,他根本就受不了任何外力的攻擊。
裴淮之氣的眼睛發紅,都這時候了,容卿居然還護着這個奸夫?
周書凝興奮無比,她看着表哥要掐死容卿的架勢,她攥着拳頭,渾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。
她忍不住地添油加醋:“容卿,你真是太令表哥失望了。你怎麼能做對不起他的事?表哥對你不好嗎?”
“我與表哥明明兩情相悅,可他卻為了不辜負你,狠心将我推給别的男人。他對你這樣重情重義,你怎麼能背着他做這種事,傷表哥的心啊?”
裴淮之的身子控制不住的發抖。
他掐着容卿脖頸的力道,一點點加大。
“容卿,你找死!”
他掐着容卿的力道,猛然加大。
這一刻,他恨不得将她給徹底弄死。
她怎麼能,怎麼能背叛他,與其他男人偷情?
她把他當什麼?
她竟敢如此踐踏他的尊嚴與臉面?
憤怒之餘,他心頭還傳來一陣陣的頓疼。
這是心痛的感覺嗎?
容卿的呼吸,猛然被掠奪。
她朝着裴淮之搖頭,雙手用力地掰着他堅硬如鋼鐵的手臂。
“唔,放開我”
“裴淮之,你别發瘋。他他是我父親以前的門生,他叫韓禹。他知道容家滅門的線索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