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的手真的好軟,滋味很甜”
裴淮之擰眉,他頓了頓腳步。
太子殿下這是什麼意思?
以他們的疏冷的關系,太子殿下和他說這些私事,真的妥當嗎?
裴淮之一頭霧水,但他腳步卻沒停留,繼續往前。
他一邊走一邊想,太子的秉性素來陰邪暴戾,不近女色。二十多歲了,還沒立太子妃,聖上屢次給他賜婚,誰知被賜婚的女子,隔天都會出現意外身亡。
這些年,死了不下五個準太子妃。
都是聖旨下達的第二天,就出現各種意外而亡。
人人都說,太子是克妻的命。現在整個朝堂,都沒有大臣敢把自己的女兒,推入這個火坑。
為了這件事聖上很是發愁,太子不成親,如何能坐穩儲君之位?
偏偏太子自己也不當回事!
太子府的内院,别說是女人了,便連婢女都沒多少!
如今整個京都城都在傳揚,太子是好龍陽之癖,喜愛男子。
裴淮之在心裡隐隐猜測,莫不是太子臉龐上的那一道血痕,乃是他養的男寵撓的。
他搖了搖頭,歎息一聲。
這樣的太子,如何能擔得起大晉的江山?
能力是有,可性子太過詭谲莫測再加上生育這一點,聖上廢儲是早晚的事情!
近日聖上都對太子頗有微詞,他這太子之位岌岌可危了。
謝辭淵站在台階之上,眯眸凝着那道挺拔卓絕的身影,漸漸在視線裡消失。
他擡起手來,輕輕的撫摸着臉龐上的那道已經結了血痂的血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