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沒有任何停留,徑直上了三樓包廂。
她剛剛收到消息,程夙約了一個可疑之人,在這明月樓會面。
她懷疑,那個人事關容家的案子。
——
謝辭淵靠窗而坐,滿意的欣賞着下面的熱鬧。
秋鶴摸了摸鼻子,輕咳一聲禀道:“殿下,我們的人,已經将關于甯國公與白月光苟且、珠胎暗結的事情,宣揚的滿京城,人盡皆知。”
“原本那些,想往容姑娘身上潑髒水的人,都被我們的人壓制住了。屬下派人查探了一番,發現他們是溧陽郡主那邊的人。”
謝辭淵勾唇,冷笑一聲,眼底滿是陰邪之意。
“溧陽她是太閑了,既如此,就安排幾個美人,送給她的夫婿。最好,能像周書凝那般,又會哭,又哭作,又能挑撥他們夫妻感情的人。”
秋鶴眸光閃爍:“這個人可不好找!不過,我聽說,郡主夫君的白月光,好像是容姑娘。那屬下,就找個容貌酷似的”
謝辭淵冷眸掃向秋鶴:“你敢”
秋鶴的身子一抖,當即察覺自己說錯了話:“殿下息怒,屬下一時失言了。”
謝辭淵拿起茶盞,狠狠地擲向他的膝蓋。
撲通一聲,秋鶴的雙腿傳來一陣刺痛,他狠狠地跪倒在地。
他頭皮發麻,驚駭地求饒。
“殿下,屬下再也不敢了。”
謝辭淵無奈地揉了揉眉心:“滾出去。”
秋鶴如蒙大赦,連忙從地上爬起來,一溜煙地跑了出去。
半刻鐘後,謝辭淵原本正慵懶地躺在軟塌上假寐,突然一股熱意漸漸地湧上來。
這種滋味,他曾體驗了無數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