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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朝散了後,裴淮之跪在皇上的面前。
他将事情的前因後果,一五一十的禀告:“當年若不是凝兒救臣,臣也沒機會,能幫陛下分憂,能為百姓做事。凝兒這些年吃了不少苦,受了不少罪臣理應好好照顧她,彌補這些年,對她的虧欠。”
他說罷,俯身磕頭,态度不卑不亢。
皇上原本有些生氣,但聽着裴淮之講述的與周書凝那些過往,他不禁有些動容。
他擺了擺手:“罷了,男人三妻四妾也實屬平常,隻要你掌控好分寸就行。周書凝雖然與你感情深厚,是你的青梅竹馬,可她如今是你的妾凡事,不能讓她越過容卿。容卿也為你付出良多,容太傅又沒了,她孤苦伶仃也是不容易淮之,你不能欺負她。”
裴淮之紅了眼眶點頭:“是,臣謹遵陛下教誨臣曉得孰輕孰重,自然不會辜負容卿,不會讓容太傅失望的。”
皇上點了點頭,他揮了揮手讓裴淮之退下。
裴淮之松了口氣,小心翼翼地退出禦書房此事算是塵埃落定,不會再起什麼風波。
他一身輕松地離開了皇宮,回了國公府。
踏入府邸,他依照習慣,下意識的朝着慕雲院而去,走到半路,突然想起來他與容卿昨晚的争執,他停住腳步,皺了皺眉頭。
當即便調轉方向,朝着月影軒而去。
他到月影軒的時候,院子裡靜悄悄的,沒什麼奴仆,便連正屋門口都沒人把守。
裴淮之心裡覺得有些奇怪,他擰眉。
“人呢,都到哪裡去了?”
沒人應聲,他周身散發出一股戾氣,走到了廊檐下,突然屋内傳出周書凝冷冽至極的聲音。
“狗奴才,你居然敢威脅我?”
“說,他們在哪裡?你若再不如實回答,我這就将你給弄死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