耿炎眼睛斜了斜身後兩個高大粗壯的保镖,乖乖從褲兜裡掏出一個小小的透瓶的藥瓶來。
南婳盯着那個透明藥瓶,沒有牌子,沒有生産日期,三無産品。
就是這麼個小東西,害得她醜态百出,生不如死,高燒不退,還差點被霍北堯占了便宜。
怒火一下子竄得老高。
南婳強壓下怒火,淡淡地對那兩個保镖說:“把這藥水喂他喝下去,帶到隔壁房間,把他關起來,無論他說什麼都不要開門。”
讓他幹柴烈火,讓他難受死。
耿炎一聽,臉一下子變得灰白,咬着牙根憤憤地說:“臭女人,你敢這樣折騰我,知道我是誰嗎?知道我爸是誰嗎?”
南婳微微一笑,淡漠地說:“你爸是誰關我什麼事?你對我下手前,你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?”
她擡起眼簾看向保镖,彬彬有禮道:“請動手吧。”
保镖聽令,一個從他手裡奪下那個透明玻璃瓶,打開瓶蓋。
另外一個捏着耿炎的嘴,把裡面的液體給他灌了下去。
耿炎想吐,卻被保镖捏着脖子,吐不出來。
保镖帶他去了隔壁房間,沒多久,從裡面傳來罵罵咧咧的聲音。
十幾分鐘後,那罵聲變成了求饒,哀嚎,撕心裂肺的。
酒店房間隔音效果不差,還是能聽到,可見他到底有多難受了。
南婳太知道那種滋味了,太知道了,像一萬隻螞蟻在傷口上窸窸窣窣地爬,又疼又癢,生不如死。
“叮。”
忽然來信息了。
南婳點開,是先生發來的:幫你報警了。對待壞人不能姑息養奸,一定要斬草除根。
南婳擡起頭四下查看,奇了怪了,先生怎麼連這都知道,難道,他真的有千裡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