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克掀起眼皮斜着她,手指摩挲着酒杯,“今兒個,我還就找上你了,你就是說出花兒來也沒用,都是狡辯!”
南婳明白了,這是個欺軟怕硬的主兒。
不敢跟霍北堯硬碰硬,找她撒氣。
她微微擡起下颔,冷若冰霜地說:“林先生,勸你最好别蹚這趟渾水,省得惹禍上身,我沈南婳也不是好欺負的!”
林克一拍大腿,“嘿,你敢威脅我?小爺我長這麼大,就沒被人威脅過!”
他端起酒杯,另一隻手掐着南婳的下巴,就往她嘴裡灌。
南婳死死咬着嘴唇,就是不張。
林克火氣上來了,回頭瞪一眼那兩個保镖,“都愣着幹嘛,還不快幫忙!一群蠢貨!”
保镖不敢懈怠,一個掐着南婳的下巴,強迫她張開嘴,一個把她的手别在背後,不讓她亂動。
林克捏着杯子往她嘴裡倒。
南婳死命掙紮,掙紮間頭碰到了酒杯上,酒杯一斜,摻了痰的酒水灑了林克一臉。
他觸電似的跳起來,罵了句髒話,把酒杯往地上一摔,扯了紙巾把臉上的酒水迅速擦幹淨。
把整盒紙巾用完,才停下。
擦完,他拿起桌上的酒瓶,就朝南婳的頭上咕嘟咕嘟倒下去。
辛辣的酒水辣得南婳睜不開眼睛,又辣又涼,夜店裡空調開得足,冷得她打了個冷噤,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。
手臂被兩個保镖死死按住,她掙紮不動,隻能緊緊咬着唇極力忍耐,牙齒把嘴唇都咬出血了。
屈辱和憤怒在體内洶湧着膨脹着,山呼海嘯。
大半瓶酒倒完,南婳身上的象牙白色絲質襯衫已經濕透,顯出美好的身體曲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