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給的幸福,她可不敢再奢求,畢竟命隻有一條。
同一時間。
林府。
富麗堂皇的客廳裡,寬大的茶幾上擺滿美酒佳肴,香氣四溢。
林胭胭坐在純白色羊毛地毯上,翹着蘭花指,捏着細細長長的香槟杯,醉眼朦胧地看着闫妩,得意洋洋地說:“你知道那個沈姣有多蠢嗎?”
闫妩摘下一顆葡萄塞進嘴裡,眼皮一掀,“多蠢?”
“那天在奢瀾會所,她跟一個姓刁的女人,因為屁大點事,吵了起來。我随便使了點手腕,把那姓刁的女人教訓了一頓,沈姣就把我當成好朋友了,對我推心置腹,什麼話都對我說。”
闫妩一副早就料到的模樣。
嘲諷地笑了笑。
她說:“我早就說過,像她這種性子嬌縱的,心思全寫在臉上,很好操控。對了,你有沒有套出,沈南婳到底是不是她親妹妹?”
林胭胭擰眉,“我旁敲側擊地問了,她欲言又止,眼神躲閃。我猜着,裡面肯定是有貓膩的。”
闫妩眼神一硬,“沈南婳真不是沈家的女兒?”
“暫時還不确定。”林胭胭仰起頭喝下一口香槟。
放下酒杯,她拍了拍闫妩的手,譏笑一聲。
“媽,你知道嗎?當她知道我和霍北堯差點結婚,卻因為沈南婳的插足,婚沒結成時,她特别生氣,替我打抱不平了半天。她還說,她是沈家的大小姐,要和霍北堯聯姻,應該是她聯才對,可她爸卻偏心沈南婳那個野丫頭。”
闫妩啧啧幾聲,“真蠢啊,如果沈南婳像她那麼蠢就好了。”
“沒事,有個這麼蠢的姐姐足夠了。”
闫妩輕蔑一笑,喝了口香槟,“說得倒也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