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起來像極了床事後的那種照片。
拍完。
她迅速把照片發到了指定的郵箱裡,然後删除。
按說該走了,可她舍不得。
她眼神濕漉漉地看着睡沉的男人,眼裡春情湧動,心裡泛起汪洋大海。
想睡他。
特别想。
這樣極品的男人,哪怕春風一度之後,讓她去死,她都願意。
她拉開裙子拉鍊,脫掉,扔到地毯上,掀開被子一角鑽進去,摟上男人的腰
疲憊加醉酒,霍北堯睡得很沉,還做了個夢。
夢見他的南婳又活了。
活蹦亂跳地回到他身邊。
他喜極,一把抱起她,就往卧室走,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到床上。
她躺在床上沖他柔情似水地笑,誰知笑着笑着,她臉上白皙的皮肉慢慢退去,變成了一堆骷髅。
他捧着那堆白森森的骨架,心都碎了。
猛地驚醒。
看到身邊不知什麼時候多了具女人的身體,溫軟的,很香。
他迅速打開燈。
雪亮的燈光轟隆隆地照亮整個房間。
女人慌忙坐起來,按住吓得怦怦亂跳的心,千嬌百媚地沖他喊了聲:“霍總。”
陌生的面孔,不是南婳,也不是沈南婳,霍北堯的酒頓時醒了一半。
眼底的嫌惡呼之欲出。
他拽着她的手腕,一把把她甩到地上,聲音刀刃一般淩厲:“是誰派你來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