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找到跟我聯系。”
“好。”沈澤川凝視着她,“如果查出三年前的車禍,不是霍北堯指使司機做的,你會恢複以前的身份嗎?”
他其實想問的是,你會和霍北堯複合嗎?
南婳深思熟慮之後,搖頭,“不會。”
“為什麼?我看他最近對你窮追猛打,大有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意思。”沈澤川唇邊一抹落寞的笑。
南婳實話實說:“霍北堯對現在的我,要比對過去的我好太多,沒必要再恢複南婳的身份了。”
除非被發現,否則,她想以“沈南婳”的身份活到死。
有關南婳那個身份的過往太痛苦了。
痛苦到她不想去回憶。
一點都不想。
“都怪我爸利欲熏心,硬是把你和他往一塊兒湊。”沈澤川溫潤斯文的臉沉下來,眼裡滿是氣憤和愧疚之色。
南婳說:“也不全怪他,霍北堯那人本就強勢霸道。”
見她這麼善解人意,沈澤川心裡的愧疚越深了。
“對了,你讓我問我姐的事,我旁敲側擊地問了好幾次,可她就是不肯說,半個字都不肯透露,問急了,她就發火摔東西。最近她的脾氣特别差,一點就炸,像炮仗一樣。”
南婳心思全在三年前的那場車禍上。
迫切地想知道向沈澤川打求救電話的那個男人是誰。
至于沈姣的事,她已經顧不上了。
離開沈澤川的家。
被阿彪送回城南公寓。
她滿腹心事地走回家。
乘電梯上樓,剛出電梯,就看到門口赫然伫立着一抹颀長俊挺的身影。
筆挺的黑色長大衣,俊美清冷的臉,氣質清貴逼人。
發型是露出額角的。
是霍北堯。
南婳微微詫異,“你生病了,不在家老實待着,大半夜又往我這裡跑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