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北堯眸色一沉,“我跟你說過離他遠點,遠點!你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了?”
南婳平靜地說:“他是先生,于我有恩,警局的事,我有愧于他。他身體不舒服,我去看他一眼,怎麼了?”
霍北堯神色淡漠,語氣不悅:“他對你有什麼心思,你不知道?”
“知道。”
“知道你還去?大晚上的,跑到一個不知底細的男人家裡,萬一他對你做點什麼,你逃都逃不掉!”
南婳語氣笃定地說:“先生不會。”
之前她受傷了,先生整夜守着她。
她發燒時,先生拿毛巾給她擦手擦腳降溫,一照顧就是一整晚。
有一次,她在他懷裡睡着了,他都不曾對她動手動腳。
霍北堯冷冷睨着她,“顧北祁不是你的先生,你好自為之!”
冷冰冰地撂下這句話,他轉身,拉開車門上車。
再待下去,他會忍不住沖她發火。
關系剛剛好一點,一發火就鬧僵了,他舍不得跟她鬧僵。
看着車子漸漸遠去,南婳細細咀嚼着霍北堯的話。
他說顧北祁不是先生?
他怎麼知道的?
搞得好像他認識先生似的。
是不是他在故弄玄虛,故意吓唬她?
南婳越發覺得撲朔迷離,不知到底該相信誰好了。
三日後。
南婳回到rosacra設計室。
劇組那邊的戲服設計工作基本上已經收尾了。
接下來,她要在婚紗店這邊看着打版、縫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