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酒店送餐人員給南婳送來好多食物。
拆開,全是她愛吃的。
山珍海味一應俱全。
想也不用想是霍北堯送來的。
南婳和朱梨吃完,還有好幾盒未拆開。
想到沈澤川做手術經常忙得顧不上吃飯。
她把未拆封的幾盒,帶過去給他留作晚上加餐用。
打車去市人民醫院。
來到他的辦公室。
正好他剛從手術室回來,還沒顧得上吃午飯。
南婳把包裝拆了,讓他吃。
沈澤川邊吃邊說一些醫院裡的新鮮事,“昨天晚上,我們收到一個傷患,跟人玩擊劍,被捅了三十多劍。捅他那人像是學醫的,劍劍避開要害部位,即使報警,頂多賠點錢了事。這傷患也是倒黴,上樓梯時,又從樓梯上摔了下去,把肋骨、小腿都摔骨折了,整個人就剩一口氣吊着了。”
他啧了一聲,“好慘。這得多大的仇,才被人算計成這樣?”
說者無心,聽者有意。
南婳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霍北堯。
時間能對上。
被捅三十多劍卻沒傷到要害,也能對上。
不久前,她曾親眼看到他拿刀捅那個罪犯,捅了他二十多刀。因為刀刀避開要害,去醫院被認定為輕傷。
至于上樓梯時摔了下去,鐵定也是人為。
重創之後,再補一刀,像極了霍北堯的手筆。
想到這裡。
她問:“那人叫什麼名字?”
沈澤川夾起一個蝦餃放進嘴裡,想了片刻,說:“姓陸,叫陸什麼逍。”
陸逍!
南婳噌地一下子站起來,對他說:“哥,你帶我去找他!現在就去!馬上!”
她找了他整整六年!
終于找到了!
她一定要問清楚,六年前,他為什麼要那樣陷害她?
無冤無仇的,把她害得那麼慘!
這口氣,她憋了整整六年了!不吐不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