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的是沈澤川,不是南婳。
霍北堯眼底閃過一絲失望,沉聲問:“怎麼是你?”
沈澤川面無表情,反問:“怎麼,不歡迎我?我還不樂意來呢。”
“是南婳讓你來的?”
“不然呢?我又不是神仙,能算到你會受傷。”
霍北堯俊美面孔不動聲色,心裡卻稍稍松了口氣,她還是在意自己的。
在意就好。
隻要她在意自己,他就還有希望。
沈澤川走進屋,把醫藥箱塞進他手裡,彎腰去換拖鞋。
換好鞋,去衛生間洗了把手。
出來,他拉了霍北堯的手查看傷勢,傷口切面整齊,血已經止住了,不算深。
他手腳麻利地幫他處理起來。
消毒,上藥,包紮。
處理完,他狐疑地盯着霍北堯,“傷是你自己搞的吧?”
霍北堯沒出聲,走到沙發上坐下,長腿交疊,坐姿慵懶随意。
沈澤川看着他,意味深長地說:“自殘這種方式用一次就好了。小婳讓我告訴你,以後不要再發這種照片給她了,她不會心疼。”
霍北堯知道她說的是氣話。
真不心疼,她怎麼可能讓沈澤川來給自己處理傷口?
沈澤川倒了杯溫水,放到他面前的茶幾上,摳了兩粒消炎藥,遞給他,“說說看,你們倆是因為什麼鬧的别扭?”
霍北堯接過藥,就着溫水吞下,一個字都沒說,拿起遙控器打開電視。
那種事他說不出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