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看她和霍北堯總是一副針鋒相對的模樣,可是他卻感覺,這倆人之間好像有着很深的淵源。
至于什麼淵源,他看不透。
但是他能感覺到,那是一種打斷骨頭連着筋的東西,糾葛、絞擰,又痛又苦,十分複雜。
在他們兩人面前,他總有種自己是外人的感覺。
無論他怎麼努力,都無法參透她的内心世界。
南婳辭别林墨白。
上了保镖的車。
保镖剛要關車門,霍北堯長腿一邁,彎腰坐進去。
南婳扭頭看向窗外,不理他。
說得好好的,不複合了。
結果還不到一個月,他就熬不住了,現出了原型。
狗皮膏藥一樣又貼上來。
甩都甩不掉。
路上經過超市,南婳進去買了肉,讓人絞成餡,又買了大蝦,荠菜和韭菜。
她要給陽陽包荠菜肉、蝦仁韭菜,兩種餡料的馄饨。
這是他以前最愛吃的。
買完,她在前面走,身姿挺得筆直優雅,如天鵝一般。
霍北堯則跟在後面推着購物車。
他身材高大,容貌俊美,皮膚冷白,氣質清貴。
行走在芸芸衆生裡,猶如鶴立雞群,像極了不食人間煙火的神祇,手上卻推着一個十分接地氣的購物車。
購物車裡放着大蔥、肉餡、荠菜、韭菜和馄饨皮等。
巨大的反差,引得衆人紛紛側目。
這是霍北堯第一次逛超市。
被男女老少像看大熊貓似的全程圍觀,十分不适。
好不容易出了超市,他決定下次再也不來這種地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