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緊張,南婳反而沒那麼羞了。
她調侃道:“沒事,孩子都生了倆了,老夫老妻了,你怕啥。”
霍北堯被她逗樂了,“你學壞了啊,南婳同學。”
南婳撲哧笑出聲,“沒辦法,近墨者黑嘛。”
從衛生間裡出來。
霍北堯被南婳扶到床上重新躺好。
握着南婳柔軟無骨的手,他感慨:“這一槍挨得值,你看,你對我都變得這麼好了。再來一槍,說不定你就肯嫁給我了。”
“快閉嘴!”南婳擡手去捂他的嘴,兇巴巴地說:“以後不許再說這種晦氣話!”
霍北堯握住她的手腕,把手從他的嘴上拿開,“女人,你不要動不動就勾引我。”
“我怎麼勾引你了?”
“你摸我。”
“我哪有?”
“你摸我的嘴。”
南婳覺得他小題大做,“我是堵你的嘴,讓你不要說晦氣話。”
霍北堯一本正經道:“我的嘴唇是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,你今天已經摸了兩次了。這不是勾引,是什麼?”
“那你哪裡不敏感?我下次換地方。”
“隻要你摸,哪裡都敏感。”
南婳哭笑不得,剛要出聲反駁,門外忽然傳來敲門聲。
以為是醫生,她說道:“請進。”
門推開。
走進來一男一女,男的高大英俊。
女的嬌俏秀美。
待看清兩人的模樣,南婳微微一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