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派人去查清楚孩子是誰的。”
“好的霍總。”
挂電話後,霍北堯眉頭蹙起,俊美面孔沉得能擰出水來,額角一跳一跳的。
他擡手揉着發脹的額角。
南婳輕聲說:“林胭胭在看守所裡,是誰出手幫她了?你有懷疑的對象嗎?”
“有可能是顧北祁,也有可能是獄警,還有可能是那個女殺手。”
“我也想到是顧北祁,可是沒有證據。他太狡猾了,林胭胭也不說,嘴可嚴了。”
霍北堯下颔骨微微咬緊,“會找到證據的,如果真是他,我不會放過他。”
南婳伸出手覆到他的手上,握住。
人世間最痛苦莫過于手足相殘。
回到日月灣。
司機停好車。
下車後,南婳扶着霍北堯,往家裡走。
其實傷口已經不那麼疼了,可是霍北堯十分享受被她溫柔呵護的感覺。
甚至希望自己的傷好得慢點,再慢點。
自從受傷後,南婳就變得好溫柔,特别在意他。
像六年那樣。
這種感覺真好。
開門進屋。
蘭姨迎上來,對南婳說:“沈小姐,家裡來客人了。”
二人換好鞋子,繞過玄關。
看到沙發上坐着一個高貴冷傲的貴婦,身穿昂貴的雪貂短款皮草。
臉上化着精緻的淡妝,打扮得珠光寶氣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