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好車。
霍北堯長腿闊步走進客廳。
阮杏雙手被反綁,嘴裡塞着塊毛巾,正跪在地毯上。
旁邊跪着的一個三十歲左右,身材粗壯的漢子,是她老公。
看到霍北堯,阮杏眼裡閃過一絲驚慌。
霍北堯吩咐肖文:“把她嘴裡的毛巾扯下來,我有事要問她。”
毛巾被扯掉,阮杏說:“霍總,我做錯什麼事了,你們為什麼要把我和老公抓過來?”
霍北堯居高臨下地看着她,眸色淡漠,“做錯什麼,你應該知道。前些日子,你已經見過我太太了。”
阮杏心裡突突地跳,卻硬着頭皮說:“我不知道啊,我什麼都不知道。當年太太車禍‘去世’後,我就回老家了,老老實實地在老家結婚生孩子。這不,孩子大點了要上幼兒園了,我們才搬來市區。那天看到太太,是因為她忽然死而複生,我被吓到了,本能就跑了,惹得她起疑心了。”
霍北堯靜默地聽着她說話。
如果不是念在她當年照顧過陽陽的份上,他才懶得聽她扯這麼多廢話。
霍北堯擡眸吩咐肖文:“阮女士不想說實話,你想辦法撬開她的嘴。”
肖文早就知道他的心思。
他從桌子上拿起一條長鞭,緩緩走到阮杏老公面前。
長鞭劃過,劃出一道鋒利的弧線。
手起鞭落,隻聽一聲慘叫。
一鞭下去,阮杏老公的衣服被抽爛了,暴露出來的皮膚上一道鮮紅的血痕。
他疼得“哎喲”一聲。
阮杏臉色發白,瑟瑟發抖地看着她的丈夫,又心疼又害怕。
肖文揮起長鞭,又朝她老公身上抽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