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然。”
“你都有陽陽和月月了,按說又不是第一胎,為什麼還這麼喜歡這個孩子?”南婳不解。
“生陽陽和月月時,我們倆感情不好。懷這個孩子,我們倆感情正好時,意義不一樣。對了,你想好給她取什麼名字了嗎?”
南婳想起胎死腹中的那個孩子,心裡一痛,說:“就叫星星吧,無論是男孩還是女孩,都叫星星。”
霍北堯知道她心底的傷,眸色暗了暗,應道:“好。”
他把她溫柔地攏在懷裡,下颔輕抵她的頭頂說:“我讓秘書給你報了孕婦瑜伽。據說孕婦瑜伽可以預防、緩解孕期及産後背痛,還可以減輕分娩疼痛。明天有空嗎?我陪你去。”
南婳頗有些無語地看着這男人。
以前冷漠的時候,冷漠得像北冰洋的冰,現在忽然變得熱情似火。
事無巨細,全都替她考慮好了。
她居然有點點感動。
可能人都這樣吧,好了傷疤忘了疼。
日子總得往下過。
不知是誰發明了“過日子”這個詞。
在不動聲色的撕裂背後,這三個字顯得如此質樸、憨實、來曆明确、腳踏實地。
周末下午。
霍北堯原本約了人打高爾夫,推了應酬,陪南婳來到孕婦瑜伽館。
南婳跟着瑜伽老師做孕婦瑜伽,霍北堯就坐在等候區等着。
手裡拿着筆記本電腦,處理之前遺留下來的公事。
處理完後,他合上筆記本電腦,交給助理。
走到瑜珈廳,隔着透明玻璃門,他看到南婳纖細柔軟的身軀,随着音樂,漸漸折疊成各種優美舒展的姿勢。
黑色緊身瑜伽服下,細腰盈盈一握,纖長白皙的小腿,手臂蓮藕似的一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