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婳嫌他黏人,想推開他,又推不動,隻好任由他抱着。
他抱了一會兒,忽然俯身,把耳朵貼到她的小腹上,俊美面孔神色凝重。
南婳揉揉他的臉頰,問:“你在幹什麼?”
霍北堯溫聲說:“聽咱寶貝女兒的胎動。”
南婳哭笑不得,“你太心急了,胎兒四五個月後才會有胎動。現在才一個多月,什麼都聽不到。”
“我聽到了,咚咚咚。”
“那是我的心跳。”
“那我就聽你的心跳。”霍北堯直起腰身,耳朵貼到她心髒的位置。
心髒位置有點兒敏感。
南婳拽着他的耳朵嗔道:“你往哪聽呢?”
“我自己的老婆,我想聽哪兒就聽哪兒,我不隻能聽,還能親。”薄唇湊上去,隔着衣服,他吻了吻她的心口。
南婳的臉登時就紅了,“不要臉!”
一周後。
是一年一度的除夕夜。
處處張燈結彩,喜氣洋洋。
清冷的空氣裡充斥着很濃的年味。
城外的天空上煙花陣陣,把漆黑的夜幕裝飾得五彩斑斓。
霍家所有至親前往老宅,吃年夜飯。
霍老太太特意給霍北堯打電話,叮囑道:“叫上南婳,一定讓她過來,還要把月月也帶過來。如果她們娘兒倆不來,你也不要來了。”
挂掉電話,霍北堯看向身邊的女人說:“聽到了嗎?你在霍家的地位,已經遠超過我了。”
南婳不想看到顧鳳驕,婉拒道:“我現在是沈南婳,和你在法律意義上沒有任何關系。你們家的年夜飯,我這個外人就不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