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開掃了眼,人形狀的參,參須完整,看上面的年輪和蘆碗,至少得是三十年份以上的野山參。
她把蓋子合上,放到腳邊。
霍北堯說:“你小産完,怎麼不多休息幾天?這麼着急出來工作,以後會落後遺症的。你現在感覺不到,等老了,一身的病痛。”
南婳想說什麼,最終忍住了,淡淡地說:“生陽陽和月月時,已經落了一身病了,不差這一次了。”
霍北堯心疼極了,把她按進自己懷裡,“等老了,你身上哪裡疼,我幫你按摩。”
“你不專業,别把我按殘了。”
“到時我就退休了,去報個專業班學,我學習能力很強的,一學就會。”
南婳冷冷清清地說:“不麻煩你了,按摩店多的是,我還是找專業的師傅按吧。”
“師傅都是男的,你的身體隻能我碰。”他語調沉,不容抗拒的意味。
溫柔是表面的,骨子裡還是霸道得離譜。
回到日月灣。
南婳擡手去推車門,手腕被霍北堯抓住,“明天是周末,你還加班嗎?”
這一周,南婳都在忙大秀,沒黑沒夜的,快要累趴下了。
明天可以休一天,喘口氣。
“有事?”南婳問。
“我明天休息,你不在身邊,我睡不着。”霍北堯面上不動聲色,意味全在話裡。
他想搬回日月灣,回到她身邊。
“你不在身邊,我睡得不要太好。”南婳眼神清明,不吃他的糖衣炮彈。
霍北堯無奈一笑,擡手揉揉她的頭,“真拿你沒辦法,快點進屋吧,外面冷。”
他拿起那兩盒山參遞到她手裡,“明天記得讓蘭姨給你用人參炖雞湯。”
南婳不矯情,接過。
野山參補氣,自從生完兩個孩子後,她一直氣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