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也不好,大巴車都開不進去。
坐完大巴車,還要倒馬車。
挨到天黑,一行人下車,保镖就近找了家旅店住宿。
還是找的條件好點的旅店。
可是跟霍北堯以前住過的那些酒店相比,顯得非常簡陋。
因為他無論出差,還是出國,動辄五星級以上的總統套房。
站在床前,看着有無數暧昧痕迹的床單,霍北堯的潔癖症犯了。
别說躺了,隻是看看,他身上的皮膚就已經開始癢了。
無奈之下,一行人又連夜倒車,折回城裡,找了家三星級的酒店勉強住下。
床單,他讓保镖拿去找店家又消毒了一遍才安心。
躺在床上,南婳目光影沉沉地看着霍北堯,問:“後悔跟我來嗎?”
霍北堯擡手撫着她白皙嫩滑的臉頰,凝望她的眼睛,溫聲說:“不後悔。”
他把頭抵在她的頸窩裡,聲音極低,淡淡的磁性,“因為在這裡可以抱着老婆睡。”
“胡說,誰是你老婆?”南婳擡手掐上他腰間的肌肉。
霍北堯低聲笑,“你啊,你是我霍北堯的老婆。”
“才不是。”掐着掐着,南婳的手勁兒小下來。
霍北堯把她朝自己懷裡攏了攏,抱緊,唇瓣吻上她的額頭,漸漸下滑,往她的紅唇上移。
忽然,門外傳來急促的敲門聲。
“誰?”霍北堯本能地把南婳按到懷裡護住,看向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