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想到烏柳還挺善談的。
可能因為她是瞧紙婆,也就是解蠱婆的原因吧。
她讓南婳張開嘴,看了看她的舌頭,摸了摸她的手心和額頭,又問南婳:“你今天方便了?”
南婳耳根有點發熱,“還沒。”
“那等你方便完,我仔細看看再說。”
南婳越發覺得臊得慌。
“這沒什麼,就當成去醫院治病,隻不過我們治的是醫院治不了的病。”烏柳寬慰她。
南婳按照她說的去做了。
她看完後,琢磨許久,說要去後山采藥。
出于小心起見,南婳特意安排了兩個保镖跟着她。
生怕她再出點事。
一招被蛇咬,三年怕井繩。
烏柳臨走前,吩咐她的女兒好好招呼南婳和霍北堯兩位貴客。
她的女兒也姓烏,叫烏芽,二十出頭的年紀,長得像年輕版的烏柳,但比她水靈,一雙眼睛黑黝黝的,全是情。
這個寨子的人不管男女全部姓烏,不與外族通婚,也很少出門。
烏芽泡了茶水,端到南婳和霍北堯面前。
給南婳倒茶的時候,視線在她臉上一掃而過。
給霍北堯倒茶的時候,她那雙黑黝黝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看。
南婳早就習慣了女人這樣看霍北堯,見怪不怪。
她端起杯子聞了聞茶,很香,剛要遞到嘴邊喝。
霍北堯忽然擡手打掉了她手裡的茶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