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帥,逼格又高的樣子。之前在劇組,你是投資商哎,一出場自帶閃光闆,往那一站,萬衆矚目,所有人都對你畢恭畢敬,簡直不要太帥。”穆妍歪了歪頭,“哎,我幾天沒洗頭,都有味了,别熏到你。”
顧沉舟抱着她的頭,“我不嫌棄。”
“久病床前無孝子,我自己都嫌棄我自己。”
“孝子?”顧沉舟佯裝不悅,低頭去咬她的耳朵,“欠收拾是吧?”
穆妍舉手投降,“賢夫,賢夫,我錯了。不過,你倒是可以好好收拾我一下。‘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風流’,累死在你手裡,是特别榮幸的一件事。”
顧沉舟本就素了有些日子了,哪裡撐得住她這樣左撩一下,右撩一下,心裡直起火。
他捏了捏她的腰,“不能行,就别亂撩。”
“我有手。”
“過些日子吧,剛出重症監護室,不要命了?”
顧沉舟站起來,“我幫你洗頭。”
喊護工打了幾盆熱水,讓穆妍仰躺在病床上。
在她頭下墊了毛巾和防水布。
他動作輕柔緩慢地幫她洗起來,洗得小心翼翼。
洗着洗着,穆妍眼圈忽然紅了。
顧沉舟神色一滞,手下動作停下來,“怎麼了?是不是我手重弄疼你了?”
穆妍揉着眼睛說:“哎舟哥,你現在對我這麼好,會把我寵得誰都看不上的。”
顧沉舟微微一笑,低下頭,繼續幫她洗起頭來,淡淡地說:“自己的女人不寵,寵誰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