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咬着牙狠狠心說:“你幫我處理吧,我相信你,沈醫生。”
還不忘誇獎他一句,“你是我見過的最有醫德的醫生。”
沈澤川在心裡冷笑了一下,心想這女人臉皮可真厚,嘴裡一句真話都沒有,明明心裡是另外的想法,嘴上卻說着奉承話。
他拿了塊毛巾,塞進她嘴裡,“等會兒縫針有點疼,不許出聲,若喊出一聲,請你走人。”
林胭胭哪有讨價還價的餘地,隻能硬着頭皮,咬着毛巾。
清理傷口,縫針的時候,疼得她要死要活的。
她活這麼久,從未經曆過如此疼的痛苦,已經不叫痛了,叫恸。
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手術針紮進皮肉裡的聲音,以及手術線拉扯皮肉的聲音,太疼了。
疼得她緊握着拳頭,指甲把手心抓破了。
可她怕沈澤川把她趕出去,硬生生咬着毛巾,一聲都沒敢吭。
縫完針後,林胭胭早就疼得暈了過去,滿頭滿臉都是汗,身上衣服都汗濕了。
失去知覺後,她“哐啷”一聲,從椅子上摔到地上。
沈澤川踢了踢她的胳膊,眼裡是無比厭惡的神情。
沒多久,門鈴響了。
沈澤川開門。
沈姣走了進來。
看到躺在地上,滿頭大汗,臉色死白的林胭胭,她擡起腳,踩到她的臉上,罵道:“賤貨,讓你綁架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