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北祁漠不關心的語氣說:“你見你的姘頭,跟我說什麼?”
姘頭這個詞太難聽了。
霍正霆老臉一黑,“她拿祁醉的命要挾我,放了他們。”
顧北祁冷笑,“你養的狗,倒過頭來咬你一口,還有臉跟我說,挺光榮是吧?”
霍正霆一口老血差點湧到了嗓子眼,“我是你爹,說話給我放尊重點!”
顧北祁挖苦道:“你還知道你是我爹啊?你自己摸着良心看看,你做過一件是當爹的該做的事嗎?”
霍正霆咬着後槽牙,一字一句道:“臭小子,我之前不讓你進公司,是為了保護你。我來見池娆,也是為了保你的命!就憑這兩點,我就是你爹!”
顧北祁默了默,“所以你說這麼多廢話,到底想讓我做什麼?”
霍正霆被他三言兩語氣得,差點忘記自己要說什麼了,想了好一會兒,才開口道:“差不多三天後,池娆和她兒子會被放出來。到時他們會去城西那個廢舊機場等着,你派人找輛直升機,送他們出國。接下來該怎麼做,你自己心裡有數,他們母子倆知道得太多了。”
顧北祁沉吟片刻,“知道了,我這就派人去安排。”
霍正霆嗯了聲,“具體時間到時我再通知你。”
“好。”顧北祁掐了電話。
那邊,池娆和霍西馳行動也很快。
次日,司深把所有罪責攬下來,将池娆和霍西馳撇了出去。
當晚深夜十二點,他一頭撞死在了衛生間的牆上。
等送到監獄中心醫院時,人已經咽氣了。
最後以畏罪自殺定案。
當然,闫妩和林胭胭、丁圖的案子還在繼續審理中。
兩天過後,池娆和霍西馳從拘留所裡出來。
當晚他們就來到了城西那個廢舊機場等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