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智骁從縣裡找木匠回來,就開始去雜樹林幹活。
看到少了一半的人,并沒有說話,更對大家欲言又止的眼神視而不見,隻是繼續地幹活。
砍樹對他來說很是簡單,不需要斧頭,隻要一用力,就可以帶着樹根将大樹從土裡拔出來了,然後一個肩膀一棵樹,根據樹的大小堆到一旁就好了。
他将樹放到樹堆上,剛走過來,就看到一個女子朝着自己撲過來,他急忙躲開,然後看也不看地上的人一眼,越過她繼續向前走。
楊香兒沒有想到齊智骁不認識自己就算了,自己跌倒了也視而不見。
他離開四年,難道真的就将自己忘了?
還是說,他知道了自己不想給他沖喜,所以生氣了?
楊香兒見齊智骁越過她離開,更是羞怒,一下子站起身,跑過去追上齊智骁,帶着委屈看着他,就是不說話。
齊智骁就知道剛剛這女子故意摔倒的,現在又攔住自己,一副怨婦的表情是什麼意思?
有病吧?
他又不認識她!
若是讓媳婦兒看到了,還以為他沾花惹草呢!
他現在還在媳婦兒面前刷好感呢,可不能夠讓媳婦兒誤會。
想着這裡,冷冷地看了對方一眼,越過她,徑直離開。
楊香兒這次看得清楚,齊智骁看自己的眼神是陌生的。
他居然不認識她?
他居然真的将自己忘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