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吧,在這風俗保守的古代,兩人光明正大的手拉手,即便夫妻,也好像确實有那麼一點傷風敗俗。
言姝松開齊智骁,問道:“齊智武死了,你知道嗎?”
齊智骁皺了皺眉頭,見媳婦兒不僅松開了自己,還向一旁移了兩步,向她身邊移了一步,然後說道:“知道!隻是他的死同你有什麼關系?他們為什麼要抓你?”
言姝一聽,就知道他不知道昨天上午發生的事情了,也是,若是知道,昨天晚上聊天的時候,就不會不說齊智武了。
于是就将昨天李石頭來鬧事的事情說了一遍,“我最後不想讓齊智武好過,就将他們去找齊家的事,他們将齊智武帶走了,并且給齊老頭要一百兩銀子,回去之後,還揍了齊智武一頓。
今天早上齊智武威脅他們放了他,否則他就上吊。那些人隻當齊智武說着玩,就離開了,沒有想到,他居然上吊自殺了。他們為了逃避責任,就誣陷我是我讓他們這麼做的!”
說完,看了身後的兩個捕快一眼,說道:“剛剛他們告訴我,李石頭是縣城一個勢力雷爺的人,而這個雷爺,仗勢的就是典史,而且這個典史同縣令的關系很好。”
齊智骁眼神閃了閃,典史掌管緝捕、監獄的屬官,雖然沒有品階,可是權利不小。現在天色有些晚了,必須盡快的處理,否則縣令萬一将媳婦兒關到牢中,即便不受皮肉之苦,對以後的名聲也不好。
說道:“齊智文在府城有些關系,若是他們一心要陷害你,恐怕對你很不利。你先慢慢走,我去找喬縣丞。”
言姝點點頭,拉着齊智骁說道:“我已經讓二弟去找姜捕頭,并且将昨天現場吃飯的幾個學子找來作證了。”說着,将準備好的銀票偷偷的交給齊智骁。
他們和喬縣丞的關系一般,而且姜捕頭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,也不知道喬縣丞還記不記得齊智骁,但是不管記不記得,有錢能使鬼推磨,多拿些銀票總是沒錯的。
齊智骁感覺手裡有東西,緊緊握了握,說道:“你放心,我不會讓你有事的。”說完,飛身離開。
兩個捕快一臉羨慕的看向齊智骁,久久才回過神,說道:“齊娘子,你男人怎麼這麼厲害?還能夠飛檐走壁!”
言姝笑着說道:“兩位捕頭大哥不知道嗎?我相公以前在軍營裡是個百戶,這不受傷了才回來的。他們在軍營裡天天就是練武,年紀又小,所以學了一身的功夫。
我的功夫就是我相公教的。不過我一個女子,哪有什麼力氣,隻是防防身,還攤上這人命案。你說我冤枉不冤枉。”
兩個捕快收了言姝的銀子,所以一路上才對她這麼和氣,也不在意透漏一些信息,但是他們也是聽命行事,可不敢說言姝冤枉不冤枉。
言姝走的慢,到了縣衙,就見齊智骁和兩個男人走了過來,其中一個四十多歲,嘴角留着山羊胡子,穿着錦緞,身上還有一股淡淡的儒雅氣息,另一個男人三十多歲的大漢。
她身後的兩個捕快見了兩人,拱手行禮道:“縣丞大人,典史大人!”
言姝算是知道眼前的是誰了,也行禮說道:“齊氏言姝參見兩位大人。”
喬縣丞笑着說道:“言大夫不必客氣,這件事我已經聽說了,可能是個誤會。縣令大人已經讓楊典史去調查了。”
楊典史點點頭說道:“不過縣令大人也說了,今天你不得離開縣城。”
不能離開縣城,那不是要住在這裡?
齊智骁走向前一步說道:“我們就住在縣城最大的客棧,随時恭候大人提審!”說完,見他們點頭,行了禮帶着言姝離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