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姝就知道齊大妞注定要承擔自己暴飲暴食的後果,看到蜷縮在床上,握着肚子喊疼的齊大妞,言姝說道:“娘,看到了吧,我當時勸她走一走是為了她好。”
韓氏又是一陣自責,沒聽兒媳婦兒的勸大妞,歉意的說道:“姝兒,娘錯了。娘保證以後什麼話都聽你的。”
齊大妞看到言姝,皺着眉頭說道:“我不是讓你請大夫,你讓她來做什麼?”
“大妞,姝兒學醫了,而且醫術不錯,她一定能夠治好你的。你乖乖聽話。”
齊大妞有些不相信,不過疼得厲害,隻能說道:“你還愣着做什麼,還不趕快診脈給我開藥、熬藥?”
“你正喂着奶,還是不吃藥的好。我會針灸,能夠讓你舒服一點。大妹,你趴好。”說着,就拿出銀針。
齊大妞看到長長的針,有些慫,怯怯地問道:“你不會是故意要紮我吧!”
韓氏一聽,急忙說道:“大妞,你說什麼呢,你嫂子才不會呢!還不趴好,聽你嫂子的。”
齊大妞隻能躺好,言姝看了韓氏一眼,若不是因為韓氏的關心,她更願意讓大妞疼上一晚上。
紮好了之後,言姝警告地說道:“做人呢,不能夠太貪心,看看,貪的多了,人不罰,天會罰的。”說完,收了針,向韓氏交代了一下,就回房了。
齊大妞肚子好多了,橫了言姝一眼,就覺得她小氣,舍不得飯菜和銀镯子。
第二天一早,言姝睜開眼睛,入目就是男人櫻花紅顔色的唇瓣,下巴微微擡高,讓薄唇更加凸出,像是迎接親吻一樣,帶着點點的誘惑。
言姝覺得嗓子有些幹,她慢慢的擡起頭,男人沒有傷疤的俊臉就映入眼簾,雕刻般的完美線條,配上絕美的五官,看得言姝體内的荷爾蒙在急速的上升。
她甚至咽了咽口水,舔着略有些發幹的嘴唇要離男人遠一點,就感覺腰上一緊,擡起頭,就對上了男人的帶着火光的深眸。
言姝有種被抓包的感覺,呵呵笑着問道:“你醒了!快起來吧!你還要教我們武功呢!”
“不急,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。”
因為剛睡醒的緣故,男人聲音帶着慵懶的低啞,再加上男人熾熱的大手在腰間撫動,言姝瞬間身子軟了一半。
避開他帶着侵略的眸光,垂着眉頭說道:“早上能有什麼事,快起”
她還沒有說完,就被男人擡着下巴,俯身吻了上去。
男人的技術越來越高超,溫柔而又不失霸道,不知何時,将言姝整個圈禁在身下,輾轉纏綿。
言姝被吻得身酥骨麻,不到片刻,就完全被動的承受。
細碎的紅印沿着修長的脖頸蔓延,好似盛開的朵朵桃花,讓人欲罷不能、流連忘返。
齊智骁艱難地擡起頭,看着媳婦兒眉眼朦胧,表情含情,任人宰割的樣子,那股火更旺,心中卻又甜美又無奈。
聲音也格外的低沉暗啞:“媳婦兒,我們現在圓房如何?”說着,離女人遠一點,讓她有足夠的空間清醒。
言姝回過神,這才發現,男人就在自己的身上,他們的身體緊密的貼着,能夠感覺到彼此的身體,言姝俏臉通紅,一把推開身上的男人,說道:“趕快起來吧,天都亮了!”說着,倉皇地朝着耳房跑去。
齊智骁就知道會這樣,深呼了一口氣,起身将被子折好,從櫃子裡拿出一把匕首,劃開自己的手指,在床單上抹了一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