飛刀人的刀不但飛不出去了,還被紫電附着在上面,他一碰,就挨電。
而光靠能量波動控制的刀片,準頭就不行了,因為他的能量波動還得用來對付電網。
“啊——”
沒一會兒他發出慘叫。
竟是被自己失了控制的飛刀給割掉了半隻耳朵!
差一點連半個腦袋都被削掉。
——我冒着生命危險,熬過非人疼痛所提升的能力用來削我自己?
這一瞬間,飛刀人再一次懷疑人生。
“為什麼不救人!”
廢墟之下,地下實驗室。
“王”躺在冰冷的金屬實驗床上,滿身插着管子和針頭,渾身腫如吸滿血的水蛭。
望着牆面監控屏上,室外的實時戰鬥畫面,他忍受着幾乎令人失去理智的劇痛,對抱臂冷眼的女人發出咆哮質問。
他的手下眼看要有生命危險,這裡卻沒有援兵派出?
女人一身幹淨整潔的西裝,發髻盤在腦後,冷冷推了推眼鏡。
道:“不要管無關信息,仔細觀察那兩個人的戰鬥方式,回頭放你出去,你若不能将他們一擊必殺,公司就沒有繼續資助你的必要了。”
“當然,如果你死在實驗台上,另當别論。”女人朝實驗員點頭。
實驗員拿起一個兒臂粗的針管,将裡面淡藍色的藥劑,盡數推入王的靜脈。
連接着他的各種儀器屏幕上,數據頓時一陣跳動,滴滴作響。
女人面無表情觀察着數據,凝神判斷:“也許有一線生機,化為超強異能者。不過你要是熬不住死了,我就把你變成強化版的蜘蛛改造人。”
她的聲音毫無溫度。
一切動物或者人,進了實驗室,在她眼裡都是數據和實驗結果而已。
“這是科研人員必備的心态和素養,你很優秀。”首領曾經這樣稱贊過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