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彥本來還挺高興的,但聽到她是根據陸珩口味買的,心中不免酸酸。
但很快他就調整過來了,畢竟沈佳眠現在是陸珩的妻子,記住陸珩的口味,這是正常的。
服務員上菜,江米迫不及待的将她最愛的血旺放到鍋裡,“二眠,我最愛的就是這個血旺了,在國外都吃不到!”
“現在回來了,想吃還不容易。”
“那是,但得你陪着我才有意思呀!”江米喝了口酸梅汁,大歎一聲氣,“過瘾,就是這個味道!”
沈佳眠看着江米這副跟幾百年沒吃過火鍋的樣子,哭笑不得搖搖頭。
江彥吃着他的蛋炒飯和私房菜,吃相優雅。
沈佳眠瞧着這對龍鳳胎兄妹,氣質性格這塊,相差八千裡吧!
她不由感慨,“你們雙胞胎不光是性别不同呀,就連性格也截然不同,小巴,你吃相稍微優雅一點,這麼狼吞虎咽的,要是我真的給你介紹一個斯文的,怕也是會被你這吃相吓跑呢!”
“能吓跑的都不是真愛!”咬了一口熱乎乎的血旺,江米燙得‘呼哧呼哧’的,“這種不連通我缺點都愛的男朋友,我,我不要也罷!”
“行,你說的都對。”沈佳眠受不了她,怕她燙到,幹脆不跟她說話了。
一頓火鍋,江米吃得最多。
吃完火鍋,才八點不到,江米說吃太撐了,想去步行街逛一逛。
三人便又步行前往步行街。
宋家。
外面的雨還在下,悲痛的氣氛還是籠罩着整棟房子。
現在面臨的最大的問題是,是要連夜将宋逸珩送去火化,再秘密入葬。
陸珩從公司回到宋宅時,莊娅庭已經哭暈了,家庭醫生來看過,說是傷心過度,精神打擊太大,肝火郁結,如果不好好調理,身體和精神都要一蹶不振的。
小年跟着哭了一天了,早就累得睡了。
宋欽縱然悲痛不已,但整個宋家現在隻有他能穩住這個家了。
陸珩的到來,可謂是給這個強撐的老人一絲強大的支持。
宋逸珩的遺體還在卧室裡,宋欽始終守着。
陸珩走進卧室時,床上的宋逸珩被整理幹淨,面部修容師也将他被毀的模樣修複得很好。
他看上去很安靜,就像是平靜睡着的樣子。
陸珩在他床邊,深深鞠躬。
“他最後走的時候,很安詳。”宋欽蒼老沙啞的聲音有些無力,聽上去令人心不由一擰。
“爺爺,您要節哀。”陸珩轉身,看向老人。
一夜之間,原本蒼老的宋欽,肉眼可見的憔悴了不少。
陸珩勸着老人,“他這五年受的苦也夠了,現在這樣,也許對他來說是最好的解脫。爺爺您放心,我答應您的事情,我會做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