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時若不管不顧的堅定的走向門,這說走就走的樣子,令男人劍眉一擰。
這個女人怎麼帶着情緒了?
喬時若見他擋着,她隻得開口道,“請讓一讓。”
席薄寒身形不讓,他盯着她的眼睛,這個女人怎麼一臉怨氣的樣子?
“誰惹你了?”席薄寒很少會照顧别人的情緒,但他好奇這個女人出什麼事情了。
喬時若佯裝無事道,“沒有啊!我很好,不打擾你休息了。”
說完,她就打算走,席薄寒的手臂一伸,就要扣住她問清楚。
然而,他的手掌剛碰觸到她,喬時若本能的甩開,甚至嫌棄之色在她的眼眸閃過,她把手藏在背後,整個人也朝他退後了兩步,她急得脫口而出,“别碰我,謝謝。”
席薄寒的臉色蓦然一沉,他把她眼底的嫌棄看在眼裡,這個女人哪根神經不對了?
竟然敢嫌棄他?
仿佛偏要惹她似的,席薄寒的手再一次朝她的手腕扣來,喬時若急急往後退,男人危險靠近。
終于,喬時若後無可退,因為她背部已靠牆面,她伸手往前推,阻止男人靠近。
而男人一把握住她的細臂,往她的頭頂一拷,俊顔陰沉的靠近,灼熱沙啞的聲線帶着薄怒,“怎麼就碰不得了?”
喬時若想到他才剛碰過喬恩娜,喬恩娜又和江城睡在一起,這種感覺,令她本能的激烈反抗起來,“不讓碰就不讓碰,放開我!”
席薄寒劍眉一擰,仿佛也生氣了,他另一隻大掌捏住她的下巴,懲罰似的覆上她的唇。
可逼急的兔子是會咬人的。
喬時若想到他的唇吻過喬恩娜的,這一下,她簡直氣得沒法了,瘋了似的咬住了他的下唇,用力就咬破了他的唇,隻為讓他停止侵犯。
“嘶…”席薄寒疼得放開她,一雙黑沉沉的眼睛,閃過強烈惱怒,低咒,“你發什麼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