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道她之前拒絕得不夠清楚嗎?還是她說得不夠明白?
她不會答應更改合同的。
席薄寒将她放在床上,喬時若才剛要起身,席薄寒把她重新按了回去,健軀籠罩着她,啞聲道,“我要得不多,一個吻。”
喬時若咽了咽口水,她能拒絕嗎?
顯然不能。
因為男人霸道的吻下來了,喬時若本能的别開臉,然而下巴處男人的大掌霸道扣住,“不準拒絕我。”
霸道得沒天理。
喬時若一頭長發鋪陳在腦後,襯得膚白似雪,眸光似水,簡直引人發狂的妖精,男人的吻再次落下,狂烈似火,喬時若的理智潰散,有些找不着北了。
心裡明明不該和他這樣的,可身體卻配合到位,男人的手指控制的沒入她的發間,令這個吻,越發沒完沒了似的。
最終,彼此的喘息聲,彼起此伏,在深夜的房間裡,格外清晰。
“可以了嗎?”喬時若哀怨的說。
這下他開心了?
男人突然俯下身,在她纖細的脖子上咬了一下,“上次的回禮。”
喬時若微微一麻,想到那次吮了他的脖子,他還記着呢!這是一個記仇的男人。
男人轉身推門離開,果真說話算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