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氏家族的私人醫院裡,唐悅已經住院了,她的預産期已經隻剩一個星期,她也不能亂跑亂走,隻能老老實實的待在醫院裡待産。
唐母已經收拾好了行李過來陪着她,唐悅的壓力也很大,但已經到了這個地步,一切的壓力她也必須挎過去。
唐母去休息了,歐澤陪伴在她的身邊,在雙人床上休息,唐悅現在是左右睡不踏實,最後,她的一隻腿隻能搭到一個東西才算舒服,那就是歐澤的腿,歐澤溫柔地看着她睡着的面容,懷孕之後的唐悅,面容已經圓潤了不少,她不是那種整容臉,她的面容,更适合長輩們喜歡的那種大氣長相,耐看,舒服。
歐澤的眼神閃爍着溫柔寵愛,把她額際調皮的黑發攏到耳後,俯下身,在她白嫩的臉上烙下一吻,然後,就貼着他腰際的肚子裡,小家夥又開始翻騰了。
歐澤的大掌覆上去,小聲的朝裡面的小家夥罵道,“别鬧了,讓你媽咪好好休息一下。”
肚子裡的小家夥被他的大掌貼着,仿佛很好奇似的,便開始安靜下來了,感受着一隻大掌隔着肚皮撫摸自己呢!
唐悅是決定順産的,所以,她就安心的等着肚子裡的寶寶發動,後半夜裡,唐悅起床上了一個洗手間,突然感覺一股暖流湧下來,瞬間,她驚慌了。
“阿澤…”她的一聲呼叫。
床上的男人立即第一時間翻身下床,來到洗手間門口,看着扶着門框的女孩,他忙問,“怎麼了?哪裡不舒服?”
“我我大概要生了,羊水破了。”唐悅看到他的慌張,她反而鎮定下來了。
歐澤即便看完了很多的書,可臨場的時候,還是有些手忙腳亂了,幾秒之後,他才冷靜了幾分,先是扶着唐悅回床上躺好,然後叫來了醫生做檢查。
醫生查完之後,便鼓勵唐悅,因為陣疼馬上就會到了,唐悅是第一胎,順産的話,開指陣疼會更長久一些。
果然,唐悅再迷迷糊糊睡了一會兒,陣疼就來了,可沒把她給疼死了。
歐澤更是一夜沒睡地陪在她的身邊,握着她的手,随着唐悅每一次擰眉忍疼的感覺,他的心髒都揪緊了,而唐悅握着他的手就會抓緊,她每一次的緊握,歐澤便跟着心髒緊縮。
“悅悅…”他心疼地喚她。
“阿澤,我想吃巧克力”
歐澤立即給她剝了一片,唐悅一邊吃一邊忍着陣疼,歐澤替她把一頭長發紮起,又端來水給她洗臉洗手。
這些本該可以請傭人來做的,但是歐澤全部都承包了,唐悅也不喜歡陌生人的服務,反而在自家老公身邊,她可以随心所欲。
第二天一早,唐母起床知道女兒快生了,心疼得不行,但這是女兒必須跨過的一關,再心疼也隻能在心底疼着。
唐悅是非常堅強的女人,加上肚子裡的寶寶也在不斷地給她勇氣,令她就算疼死,都要把孩子安全生下來,到了下午,唐悅已經熬到一半了,原本她可以打電話給喬時若的,可唐悅又不想多一個人擔心自己。
她便忍住沒有打給身邊的人,隻等着生下之後,再報喜吧!現在的她,也是夠狼狽的。
晚上八點,熬過了最艱難的開指陣疼,唐悅終于進産房了,她沒有要誰來陪,隻有耐心又溫柔的護士們在陪着她,歐澤站在産房的門口,懸着一顆心在等着他的妻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