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玉嬌柔聲跟在韓珏身後同意:“一切聽憑珏哥哥。”
她的嫁妝原本就少,況且出嫁之前留了心眼,金銀首飾之類的并沒有直接送過去。
一句話讓韓珏眼底感動愧疚,玉嬌對自己是真的好,哪怕害她成了平妻,她也願意,現在又願意聽他的話,什麼錢财都不要,一心一意地對自己,這份感情沒有任何半點污濁。
一把握住溫玉嬌的手:“嬌兒放心,有我在,絕對不會讓你受了委屈。”
溫玉栖不是很願意,憋屈得很,嫁妝是女子傍身之物,怎麼會願意丢棄,雖說她送過去的也就是一些大件,少了店鋪、首飾,壓箱底的銀兩也不多,但也有一半的價值,眼下卻不得不應下,韓珏已經期待地看向自己。
她不能比溫玉嬌差。
“一切聽從夫君的意思。”咬咬牙,聲音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,她怎麼會吃這麼大的虧!
“長公主,我大哥差一點命喪他們手上。”明宛惜心裡早有準備。
“甯西侯世子現在不是沒事嗎?”靜和長公主冷聲道。
“大哥病得不輕,祖母因為這事一病不起,母親身體也不好,我那一日還暈了過去,今天才用了藥過來。”
明宛惜手捂了捂胸口,偏過頭低咳了幾聲。
誰都知道她身體不好去了江南數年,一直在養病。
因為這事,整個侯府有一個算一個,全病了,那就不是财物所能補償的
一個婆子忽然在門口焦急禀報:“長公主,侯府請明姑娘快些回去,說侯府太夫人不大好了。”
明宛惜還沒說話,外面的柳芯柔已經大哭了起來:“姑祖母,您您不能有事,您一定不能有事的。”
她已經跪在外面許久,膝蓋疼得快麻木了,這會借着由頭,立時大放悲聲,靠在柱子上,抹起了眼淚。
院門前匆匆過來一個中年男子,看到回廊下打扮俏麗的女子,蒼白無助地落淚,腳下不由的一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