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東平伯夫人再一次進來,柳芯柔擡起哭得紅腫的眼睛,在床上給東平伯夫人跪了下來:“伯夫人,求您去通知一下我姑祖母,我我要回府。”
這話說得和方才如意的,幾乎是異曲同工的。
讓幾位看熱鬧的夫人,不由地多看了東平伯夫人幾眼。
“你們兩個到底是為什麼鬧起來,還推推搡搡地到水邊,差一點害了明姑娘?”東平伯夫人臉色一沉,不悅地問道。
“是溫府的這位姑娘她說我們府上故意挑事,他們不服之前的調停,我說這事現在已經過去了,不要再追究,府裡一家子都因此病了,她還怪我們侯府小氣,說都是我們的錯。”
柳芯柔哭得泣不成聲,伏倒在床上瑟瑟發抖。
“不是的,你胡說,不是這個”另一側的溫三姑娘溫玉燕急得臉都紅了,“你你胡說。”
“我沒有胡說!如果不是這個,我們還有什麼可争執的?你說!”柳芯柔憤怒的擡眸,帶着哭聲指責,“我們兩個以前沒有見過面,如果不是兩家鬧出這樣的事情,我我們怎麼可能争執到水邊?”
“你還推了我一把”
“我沒有,是你拉我”
“就是你如果不是你一直說這事,我我怎麼能氣不過呢?溫三姑娘,我不知道你們溫府為什麼還在追究這事,明明這件事情裡最委屈的是我們侯府,表哥、表伯母都病了,如果不是這次要帶着我和表妹過來,姑祖母現在還躺在床上。”
柳芯柔幾乎是字字泣血,哭着指責。
這件事情,甯西侯府受的委屈太大,如今一府的病人,太夫人也是強撐着過來的。
就這點上說溫府過份了。
錯上花轎不管是什麼原因,最初都是在溫府發生的事情。
“我我沒有”溫玉燕也哭成一個淚人,還辯無可辯,完全被柳芯柔壓制了。
“溫姑娘,我知道你舍不得兩個姐姐受委屈,可我們呢?我們侯府做錯了什麼?表哥差一點連命都沒了,難道你們不該賠償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