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你是誰?”溫牧忽然整個人僵住,聲音顫抖地問道,女子的聲音?明宛惜的聲音?
“你覺得我是誰?”明宛惜冷聲反問。
“你是明宛惜,你你怎麼可能是明宛惜?”溫牧忽然又劇烈掙紮起來,無奈被按得緊,依舊被狠狠地壓制在地上。
“為什麼不能是我?我不是被人使法子送進來了嗎?”
“你你怎麼在這裡?你不會的”
“我現在該在哪裡?正屋嗎?”明宛惜冷笑道,正屋裡有兩個人,一主一仆,全在屋子裡。
燃着情香的屋子,如今動靜可不小。
“明宛惜,你放了我?”溫牧感覺到情形不妙,大聲求饒起來,“是别人讓我過來看看的,我什麼也不知道。”
“那你現在也進去看看吧!”明宛惜冷聲道。
“不要,你不能這麼對我,我是溫府大公子,是五城兵馬司的人。”溫牧的聲音惶急驚懼,手腳拼命掙紮。
“和我有什麼關系?”
“你放開我,你趕緊放開我,明宛惜,我答應你,隻要你這一次放了我,我們兩家的恩怨一筆勾銷,以後再不會找你的麻煩,看到你也會退避三尺。”溫牧求饒起來,再沒有當初城門前的嚣張跋扈。
“是你們溫府一再算計甯西侯府,如今還想要毀了我,既然你這麼喜歡,那就送你進去。”
明宛惜言語平靜,卻掩飾不住内含的森寒。
“小賤人,你若敢這麼對我,溫府和你不死不休。”
感應到求饒沒用,溫牧恨聲不已經,咬牙切齒地威脅,“不隻是溫府,還有韓相府,貴妃娘娘也不會放了你的。”
“你說的是,既如此,倒是讓我害怕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