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這是府上表姑娘的。”畫師下意識地道。
“表姑娘恐怕也不能回來了。”婆子答得同樣很含糊,這就更說明是真的有事,縱然沒直接說這位大姑娘的事,有這位表姑娘的事情佐證就更清楚了。
這畫誰的?
看着面前送上來的書冊,畫師最後一咬牙,就畫這位二姑娘的,若真有事,這畫最後說不得直接就扔在一邊,沒人看。
若是沒事,這個可能性其實是不大的,但就算是沒事也無礙,這畫像終究還是有些像這位大姑娘的,畢竟兩個人像,不是嗎?
接受了二個人是同父異母的姐妹這個設定,接受她們兩個人像,就不算是什麼問題了。
當下就照着明若荷畫了起來,隻這麼一個小的部分了,畫得很快,最後帶着畫,連同書冊,一起送出了甯西侯府。
畫師進宮複命,呈上畫像。
“接下來便是下一位了。”皇後沒看,她是見過本人的,無需看畫像,讓人放入一側的畫缸裡。
又給指了一位世家千金,名他上門去畫。
畫師滿頭大汗地退出大殿,長長的呼出一口氣,心頭依舊在狂跳,手卻是欣喜地捏住袖子裡書冊的一角。
若是讓那些同僚知道自己手上有這麼一本書冊,還不得羨慕死。
出宮,先出宮再說。
待出了宮,畫師終究還是不放心,讓人去打聽消息,這打聽來的消息,直接就讓他震在原地。
甯西侯府的縣主好得很,沒有任何事情和她有關系。
出事的是溫府的長公子,還和許貴妃府上的侄子,加一個小厮玩得很花,許多人都看到了,實在是有傷風化得很,滿城都在談論溫府,咒罵什麼清貴世家,分明就是污穢不城,哪還有臉說什麼清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