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叔不是已經帶着懷錦做苦力去了嗎?”
(江尋:???你們叔侄鬥法關我什麼事!)
蕭蒼禮搖搖手指,笑得人畜無害:
“懷錦那是為他動手腳贖罪,可不算你的‘賠禮’。”
蕭珩眸色一沉。
他知道這隻老狐狸今日不撕塊肉下來絕不會罷休,從袖中甩出一塊玄鐵令牌。
令牌“铛”地砸在茶案上,刻着“影”字的暗紋在光下泛着血芒。
“皇叔在京期間,影衛随你調遣。”他每個字都像淬了冰,“夠了嗎?”
蕭蒼禮瞬間收起折扇,一把撈過令牌揣進袖袋,變臉比翻書還快:
“珩兒實在太客氣了~”他撫着袖中凸起,眉眼彎成月牙,“皇叔就不客氣了。”
蕭珩看他這副奸商得逞的模樣,直接起身送客:
“現在可以走了嗎?”
蕭蒼禮目的達成,施施然整理衣袍起身,還假惺惺地歎氣:
“突然想起府中還有庶務”他走到門口忽又回頭,“讓侄媳婦别忙活了,怪累的。”
蕭珩額角青筋一跳,直接往廚房方向走,背影都冒着殺氣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