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予薇聞言,鼻頭發酸。
霍母和霍父在這樣的環境下,生活了多年。
怎麼可能對事态變化沒個決斷呢。
他們都嗅到了危險的氣息。
霍母笃定出了事,丈夫會攬下一切責任保兒子,而她,也要将家裡的财政大權托付給她。
林予薇攥着存折,她想跟霍母說,他們全家都跑不掉。
但還是收下存折,“媽媽,這些我代為保管,風平浪靜之後,我會原封不動的還給您。”
霍母看着她,眼底又欣賞又欣慰。
她輕輕拍了拍林予薇的手背,“予薇,你外表柔弱内心堅毅剛直,時淵有福氣找到你這樣的妻子,我和你爸爸很為他高興。”
“媽媽,我能碰到你們也是我的幸運。”
霍母笑笑,還想交代些什麼,就聽到了茵茵的哭聲。
她忙起身,進屋去了。
林予薇也起身,直奔隊裡。
到了崗亭,哨兵詢問她找誰。
林予薇回了霍時淵的名字後,哨兵眼底一閃而過的是惋惜,而後便是,“霍時淵同志還有事情沒有完成,您還是回家去等吧。”
“我想進去。”
林予薇不廢話,就站在哨兵面前,大有一種他不讓進,自己就站在他對面等的架勢。
哨兵有點為難。
“你是霍時淵同志的愛人嗎?”
“是,所以我必須要進去找他。”
林予薇語氣堅定。
哨兵一聽,忽然朝她敬了一個軍禮。
“請。”
“多謝。”
林予薇走進大隊。
一路上看到很多戰士走過。
她一路打聽,終于找到了,孤獨坐在作訓場的霍時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