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林予薇同志,你這話的意思是覺得我們之前開會讨論的方向有誤嗎?”
幹校同志嚴肅起來。
林予薇臉色也不好,她起身道:“你們開會研究的方向,是介于我是資本家小姐的基礎上,可現在我不是了,你們的領導知道我不是嗎?
知道最新的情況嗎?知道我親生父母是容縣村民,三代貧農嗎?如果不知道這些,你們開會研究的方向就是錯誤的,我想你們還是要聽一聽群衆的呼聲的。”
“林予薇同志,事情沒有你想象的那麼麻煩,現在霍時淵同志隻要是孑然一身,那身份的問題就迎刃而解了。”
幹校同志一臉的理所應當。
林予薇嗤笑一聲,指了指大門:“那看來我們今天讨論不出來個結果了。”
“林予薇同志,做人不能太自私,你也要為你丈夫考慮一下。”
幹校同志蹙眉。
下一秒,霍母抓起身旁的掃帚,厲聲道:“你說誰自私?你們為了省點事,就勸人離婚,你們不怕遭報應嗎?”
“你怎麼這麼說話?”
幹校同志沉下了臉。
林予薇強硬道:“你們可以走了,回去告訴你們那所謂的領導,離婚不可能。”
“你這樣霍時淵同志會怨恨你的,因為你的自私你,你幹什麼?”
“幹什麼?你們大晚上的闖進我們隻有婦女兒童的家,你們想幹什麼?我們說送客了,你們聽不懂人話?”
林予薇抄起燒火棍,抵在幹校同志胸口。
幹校同志一臉的不可思議,嘴裡念叨着:“悍婦,悍婦,你怎麼能這樣?”
一邊不服氣的說着,一邊被迫往屋外退。
那個一直做記錄沒出聲的,看到失控的場景,将本子收好,勸道:“;林予薇同志,你别激動,你們夫妻感情深厚,互相成就不是很好嘛。”
“你的中文是哪個師父教的?感情深厚要勞燕分飛,這種方式互相成就?你們張這個口,不覺得可笑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