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水要挂兩個小時,幾人在屋裡坐着沒事,拿過裝滿信件的布包,抖開一看,不少放在前面的信件都沾上了水,有的連名字都要暈開了。
幾人忙将信件都從包裡面拿出來。
沒濕的,就按照順序擺在一邊。
濕掉的就平鋪在炕上。
現在竈坑裡面的火很旺,這些信件很快就能烤幹。
他們幾人分工合作,信件很快鋪了半鋪炕。
三子看着那些信件上的名字,道:“這個人名字有點搞笑,姓候名袅?猴鳥?”
“在哪裡?”
霍父突然起身,走到三子身前,快速抽走那封信回了隔壁屋。
見狀,三子,林予薇,霍時淵都不由詫異了下。
“爸爸怎麼了?”
林予薇看向霍時淵。
霍時淵搖搖頭,“我去看看。”
他去隔壁推門,發現隔壁的門從裡面反鎖了。
他輕輕敲門:“爸爸,睡了嗎?”
裡面沒有任何回應,可霍時淵明明聽見了低低的抽泣聲。
他父親,在他眼裡一直那樣頂天立地的男人,竟然在哭?
是因為什麼?
“爸爸”
霍時淵再次敲門。
此刻心裡已經開始焦躁。
林予薇在屋裡聽見,出去拉住他,而後對門内道:“爸爸媽媽,我們要很晚睡,你們要是有事情随時叫我們。”
說完,林予薇将霍時淵拉回房間。
“給他們點時間吧。”
林予薇安慰霍時淵。
霍時淵朝林予薇勉強笑笑,可心裡還是很難受,甚至升起一絲不安。
他父親從未這樣失态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