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民都在讨論放火之人的歹毒。
劉村長,李主任,周旭野,蔣組長,代表四個組織,此刻站在一起,心裡都在估量這件事。
現在不是放荒的季節,整個村子都是莊稼漢,知道在這個天幹物燥的秋季,一點火星子都可能碾碎整個村子一年的艱辛。
所以做這事的惡人,害的可不隻是霍家這幾條人命,還有可能是全村人一年的努力。
“查到是誰幹的,必須嚴懲!”
劉村長在平輩人口中有個外号,叫劉老蔫。
心裡特别有主意,但是壞話點到為止,從不說的過分。
今日也是真被氣着了。
李主任道:“這人抓到我們辦不了,得法辦,地裡的糧食都長成了,莊稼最幹燥的時候,這一把火,不是要予薇一家人的命,是打算要我們全村的命。”
“艹,我兩個兄弟差點死這裡,我要是不查出真兇,我的腳丫子邁不出這個村子,也沒臉邁出這個村子。”
周旭野擰眉,沒旁人情緒外放,他眸光落到林予薇身上。
女子潔白的睡衣睡褲上全是草木灰,小臉也蹭髒了。
手上抱着一塊手帕,血水都滲出來了。
他道:“深更半夜的,誰家裡沒回來人,自己心裡都有數,挨家挨戶的清點人數,少了誰,幹啥去了,說不要清楚的,就都關牛棚去。”
村民們聞言互相看看。
有人舉手道:“我二丫是磚廠職工,最近住宿舍呢。”
“我娘家媽家今天噶麥子,我男人去隔壁縣了。”
“”
大家七嘴八舌說着家裡人不在場證明。
聽的大家頭大。
周旭野聞言抿唇,劉村長擡手阻止大家的話。
厲聲道:“能說清楚幹啥去了的,有人瞧見的,就不算呗,你們都在這裡叽叽喳喳的幹啥?”